脾升胃降得平衡脾胃升降是脏腑气机升降的枢纽 脾宜升则健,胃宜降则和,只有二者的功能协调才能保证我们所吃的东西能够正常消化、吸收和排泄,无论脾胃升降的哪个环节出了问题,都会影响到消化吸收乃至全身的病变。
俗话说“人活一口气”,这个气是什么?气是构成人体的最基本物质,也是维持人体生命活动的动力。像我们说的元气就是气中最重要的一种气。
气的运动在中医里我们称之为“气机”。在人体内部,气机的升降出入以各种形式表现出来。比如说,营卫的运行、经络的贯通、清浊的分出、津液的输布,无不以升降形式在运动。气的这种升降运动是我们生命活动的根本,这种运动一旦被停止,我们的生命也就终结了。
气机升降运动体现在升其清阳、降其浊阴、摄取营养、排出所弃,各脏腑组织在这种运动中完成各自的生理功能活动;而且各脏腑组织之间气机升降又相互配合、相互联系、降中有升、升中有降,出入不已、升降不止,组成一个有机整体。这种升降运动维护了人体的动态平衡,使生命活动按正常顺序运行。
脾胃是维持我们生命活动的重要环节,其升降运动构成了人体气机升降的枢纽。我们知道,胃主受纳,脾主运化,这个过程是如何完成的呢?就是靠脾升胃降完成的。脾气上升,不仅可以帮助胃进一步消化,而且能吸收、转输水谷的精微和水液;同时,还能统摄、升提内脏,不使下陷,以保持诸脏各安其位。胃气下降,不仅能使饮食得以下行,而且能将初步消化后的水谷精微物质移交小肠而供给脾以运化转输,上奉于心肺,布散周身,心、肺、肝、肾都依赖其水谷之精气以供养。因此,我们说胃气宜降不宜升,脾气宜升不宜降,这一过程既受纳又排泄,一升一降,升降相宜,互为因果,以取得相对的平衡与协调,使得人体气机生生不息。
清代的名医唐笠山如是说:“治脾胃之法,莫精乎升降。”善治脾胃病的医生,都会注意脾胃升降气机的调治,升降通顺,则疾病自然就能治愈了。一旦气机紊乱,脾气该升不升,胃气该降不降,会出现什么情况呢?
脾以升为和,如果不升反降,这在中医里我们称之为“脾气下陷”。因为脾位于中焦,根据五脏配五方的理论,脾属于中央,所以脾气又称为中气,脾气下陷也叫中气下陷。脾气虚弱,气不升反而往下来,人的清阳之气不能上煦于头,就会出现不爱说话、脸色苍白、头晕的现象;中气不足,脾的运化功能失职,就会表现为不爱吃东西,即使吃了也会腹胀。此外,中气下陷,无力升举,就经常会出现腹泻、脱肛、子宫脱垂、胃下垂等病症。补中益气汤是治中气下陷最好的方子,可找专业医生进行辨证调养。
胃以降为顺,胃气不降反升,这在中医里叫胃气上逆,这时人就会出现恶心、呕吐、呃逆(打嗝)等症状。
去年,我治疗了一位中年女性患者,她伴有间断性呕吐3年多的时间,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就会发作,而且一发作就是十多天,有时还伴有头晕、无力、口干等症状。多次求医无果。我发现她的脸苍白且没有光泽,舌红少苔,脉细数。我为其进行了多方面的诊断,后发现她这是肝气犯胃,导致胃失和降所致。
后采用疏肝和胃、降逆止呕的方法,终于治好了她的病。一番感激自是不必言说,我再次强调她一定要保持好心情,且不可再伤肝伤神了,否则再好的药也治不好心病。平时还要多按摩足三里穴,中脘穴等,以强胃健脾。
不管怎么说,脾宜升则健,胃宜降则和,只有二者的功能协调才能保证我们所吃的东西能够正常消化、吸收和排泄,无论脾胃升降的哪个环节出了问题,都会影响到消化吸收乃至全身的病变。因此,维持脾升胃降的正常功能,在调理消化系统以及全身各系统病症中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。
脏腑升降的理论机制
(一)脾胃是升降的轴心
吴达说:“脾为阴土而升于阳,胃为阳土而降于阴,土位中而火上水下,左木右金,左主乎升,右主乎降,五行之升降以气不以质,而升降的权衡又在中气,升则赖脾气之左旋,降则赖胃气之右转,故中气旺则脾升而胃降,四象得以轮转,中气败则四象失其所行,因脾郁而胃逆也”。罗谦甫亦说:“人身心肺在上,行营卫而光泽于外,肝肾在下,养筋骨而强壮于内,又必赖脾胃在中,传化精微以溉四旁,若脾胃之气一伤,则四脏皆失其所”。可见脏腑升降的轴心在于脾胃,脾胃为人体精气的生化之源。脏腑经络,四肢百骸,无不仰给脾胃输布精气以充养。虽然其枢转有赖肝肺之升降,而脾胃本身之升降才是主要的。前人之所以说“脾胃为后天之本”“土为万物之母”即从脏腑升降机制脾胃起着轴心作用论的。
关于脾胃升降的病理机制,《金匮》记载:“心下坚大如盘,边如旋盘,水饮所作,枳实汤主之”这是脾胃失其升降之机,饮浊得以凝聚成形的例症,仲景治以枳实汤,调其升降,斡其气机,使“阴阳相得,其气乃行,大气一转,其气乃散”。叶氏之言曰:“纳食主胃,运化主脾,脾宜升则健,胃以降则和,大阴湿土,得阳始运,阳明燥土,得阴自安,以脾喜刚燥胃喜柔润也”仲景急下存阴,其治在胃,东垣大升阳气,其治在脾。华云岫归纳叶氏脾胃的解谓:“脾胃之病,当祥辩其升降二字,盖脾气下陷固病,即不下陷而但不健运亦病,胃气上逆固病,即不上逆而但不通降亦病矣”。脾胃生理功能的特点在于升清降浊,脾输精于上,清之升也,胃传糟粕于下,浊之降也,《内经》“青气在下则生飱泄”,为脾气下陷之证,“浊气在上则生膹胀”为胃气上逆之证,当升者降,当降者升,是为“阴阳反作”之病。
(二)肝肺是升降的轮转
肝从左而升,肺从右而降。肝之升也,遂其生发之令,肺 之降也,行其收敛之权。人身精气的生化虽以脾胃为泉源,而输布流行却以肝肺为枢转。肝气主升,把精气上输头身及上窍,肺气主降,把精气下达于脏腑及筋骨,这样才使气血流行,脏腑安和。肺肝两脏,相互制约,左升右降,合乎自然。惟肝性刚而易动易升,肺脏娇而易痺易郁,因而常造成“肝升太过肺降无权”以致升降失调,枢机窒塞的病理机制。
肝喜条达,肺喜舒宣而主气机,最怕邪郁,郁则气滞,如六淫外侵则肺气郁痺而治节不伸,七情内扰则肝气拂逆而生机不畅。外感内伤足以影响肝肺之升降而使气机郁遏。王孟英以肝肺为外感内伤病审证求因的纲领。他说:“肺 主一身之表,肝主一身之里,五气之感,皆从肺入,七情之病必由肝起”肝气一逆,则诸气皆逆,治节不行则一身之气皆滞,尝谓“人身气贵流行,百病皆由衍滞,设知此义,则平易之药清淡之方每可以愈重症”
在肝升肺降之中,肝升是主要的。由于肝性刚急主动主升。在病理过程中先是“肝升太过”以致“肺降无权”。所谓“肝阳上浮则肺气不降”,“风阳浮则治节横斜”,由于“左强右弱”-“金不制木,木反侮金”导致有升无降或升降失调的病态。内伤杂病之繁而且苟者莫如肝病之为最。犯上则为喘,侮中则为呕为胀,乘下则为闭为淋。此以魏玉璜之以“肝为万病之贼”,张鲁峰以“五脏之贼”诚以肝木犹龙,变化莫测,肝脏之病较他脏为多之故。在肝病中以“犯中克土”为多见,犯胃则恶心干呕,脘痞不食,吐酸水延末,克脾则腹胀便溏,或不爽,肢冷肌麻,若细分之又有肝“肝乘脾”与胆乘胃之别,“乙木乘阴土”证见两胁满痛,少腹墜胀,立则剧而卧则舒,为肝气上逆,脾气下陷之证,法当“疏木培土”如逍遥散。“甲木乘阳土”证见脘痛呕吐,心中痛热,气上冲心,不饥便秘,为胆火上升,胃气不降之病机,法当泻木安胃,如乌梅丸。肝脾胆胃的升降失调而出现的病机是复杂的,然而不出“肝木不升则克脾土,胆木不降则克胃土”这一规律。这里可以看出,胆随肝逆,肝胆上升在内科的某些病起着主导作用。
有肝升肺降的两方面,不应忽视“肺主治节”“肺主清肃”即“肺降”这一方面在某一些疾病发展过程中的重要性。肝木之所以得横逆因“金不制木,木不所畏也”。设肺金清肃之令得行,肝木相安无扰。季楚重指出肺在升降机制中的重要环节时说:“清浊升降,皆出于肺,使太阴失治节之令,不性生气不升,即收气亦不降,上下不交而郁成矣,故经云:太阴不收,肺 气焦满,诸气墳郁,皆属于肺…在肺不主降的病理过程中情况亦是复杂的,诸如:肝胆逆生之火,胃腑逗留之浊,枢机壅遏之热,水饮凝滞之痰,均蜂起而作难,致病变百出。正如王氏指出:肺即不主清肃,一身之气皆失其顺降之机,针对这样的复杂情况,王氏指出了“清肃肺胃,平泻肝胆”的综合措施。
(三)心肾是升降的根本
“阴阳者天地之道也”水火是阴阳的征兆,“气之升降,天地之更用也”升降是阴阳的动作,因此说“造化之机,水火而已”“死生之机,升降而已”心主火而肾主水,脏腑升降以心肾为根本。祖国医学的脏腑学说从其生理作用与病理转归来看,以心肾二脏为重要脏器。心为君主之官,肾是先天之本,其在生理上的作用可知;心不受邪,受邪则死,肾不可伤,受伤则危,说明其在病理转归上的重要作用,其所以然,是因为心肾二脏分寓水火,判别阴阳之故。水升火降关系人的生命寿夭,这不能说不是根本问题,如“水火相济则能生物”“水火不离,分离则死”张景岳曰:“火性本热,使火中无水,其热必极,热极亡阴而万物焦枯矣,水性本寒,使水中无火,其寒必盛,寒盛则亡阳而万物寂灭矣”这是水火关系人的生死问题。又如“水火交,永不老”“阴精所奉其人寿,阳精所奉其人夭”肾水足则阴精上奉,水足制火,此阴精所奉而令人寿延也,肾水亏则心火独炽,火来侮水,此阳精所降而令人寿夭也”这是水火关系人的寿夭问题。
水火升降的机制是微妙的。心本火脏在而火中有水,所谓“离中偶画生阴”肾本水脏而水中有火,所谓“坎中奇画生阳”火为水之主,故心气日欲下交,水即火之源,故肾气日欲上升,是以“水不升为病,调肾之阳,阳气足,水气随之而升,火不降为病,滋肾之阴,阴气足,火气随之而降”这就是水得火而升,火得水而降的道理。一般情况下“火宜在下,水宜在上,交则既济,不交为未济”其病理现象即为“心肾不交”或“水或火偏胜”例如:消渴征不交,火之胜也,水气病之不交,水偏胜也“推而广之,少阴病之心中烦,不得卧,火偏胜也,故用黄连阿胶汤泻心火而滋肾水,使心肾交而烦解寐至;少阴病之脉微细,但欲寐,水偏胜也,故用真武、四逆之奋心阳、降肾浊使心肾交而脉起疲振。其它如交泰丸(黄连、肉桂)用治失眠、磁朱丸之用治内障,均从心肾着眼为交通心肾,调济水火的著名方济,即《灵枢》的半夏秫米汤用治“胃不和则卧不安”其所谓通其阴阳者,亦无非水饮痰浊阻滞中焦而激浊扬清,为心肾交通开避道路。或问:半夏秫米汤,明为治胃,何关乎心肾,不知心肾交通以脾胃为枢纽,试观磁朱丸中用一味神曲之作为“黄婆媒介”(黄婆即脾胃)者其义可见。
在恶寒发热的病象中有涉及其根本的即关乎心火与肾水,虞天明曰:“阳虚者,心经元阳虚也,其病多恶寒,责其无火也,阴虚者,肾之真阴虚也,其病多发热,责其无水也”其根本治疗应采取王太仆提出的:“寒之不寒是无水也,壮水之主以制阳光,热之不热是无火也,益火之源以消阴翳”的治本方法。肾为水之主,心为火之源,故取心者,不必剂以热,但益其阳;取肾者,不必剂以寒,但强肾之阴。自张景岳等提出命门水火为真阴真阳之后,把王氏“壮水益火”之论不是分属心肾而是统归命、肾的另一含义了。冯楚瞻曰:“要知平人而至于病,必由于水火二家先病,小病或由于气血之偏,大病必由于水火之害”
心肾水火升降和其它脏器的关系,如娱东阳说:“坎水温升,则肝木舒其疏泄之性;离火清降,则肺金行其收敛之政”肝木得肾水的滋荣,才得遂其升发疏泄之性;肺金无心火的克制,才得行其清洗收敛之令,这是可以理解的。又如何伯斋说:“人之脏腑以脾胃为主,盖人之饮食皆入于胃,而运行于脾,犹地之有土也,然脾胃能化物与否?实由水火之二气,非独脾胃之能也,火盛则脾胃燥,水盛则脾胃湿,皆不能化物,乃生诸病”脾胃得水火的调节才能腐熟水谷,变化精微,如果水火不调过燥过湿,不仅不能化物,还能变生诸病。水火的根源在心肾,水火的调济在相交。心肾交,水火既济,又不仅脾胃得以生化,五脏六腑亦无不赖以安和。
调理气机的升降可治百病
调理升降气机,是调理五脏六腑疾病的一大法则。而调理气机关键在调理三焦。其理如余在《杂病纲要》中所述:三焦者,决渎之官,水道出焉。三焦为水谷之道,属性从上、中、下焦统属的脏腑确定。主升降出入,中清之府,上主纳,中主化,下主出。司决渎,主行气。据现今研究,三焦不畅,气滞血阻,气肿、血肿、出血;情志抑郁、胸闷、失眠、头痛;胸腹胀满,痰肿;小水不利、隆闭、昏迷......可涉及到三焦统属的脏腑出现的症候,故有“善治三焦可愈百病”之说。三焦主病涉及到五脏六腑、水液代谢至今仍需深研。善治三焦可愈百病,是以十一脏取决于决渎也。治三焦关键是通调三焦使气血通调,十一脏功能恢复,抵抗疾病的功能增强,故可愈百病,而治三焦通调气的升降为首要,气为血之帅,气通则血也随之调顺,气血顺则十一脏的功能方可正常。现收集专主升降的方剂:
1、柴胡、升麻、人参、当归、枳壳、陈皮;
2、柴胡、升麻、白术、获苓、陈皮、枳壳。柴、升与陈、枳之间添加各脏的药物,可调各脏腑。李东垣构方善用此法。
3、白僵蚕、蝉衣、黄连、黄芩、黄柏、大黄;此亦升降也,其意与(1)的理一致。此方由杨栗山所创,取其清热解毒攻下逐秽,以降阴中之浊阴矣。
4、白僵蚕、蝉衣、片姜黄、天竺黄、远志、合欢花 具有调理气机紊乱,升降失常的功能。肝胆火旺加柴胡、黄芩、川楝子、山栀、龙胆草;心肝火旺肾阴不足加黄芩、白芍、炒枣仁、夜交藤;心胆虚怯加竹茹、枳实、半夏、获苓、郁金、浮小麦;阳明燥结加大黄、杏仁、桔梗;胃不和加神曲、莱菔子、连翘、陈皮
5、白僵蚕、蝉衣、姜黄、大黄、苍耳子、羌活、细辛、川芎、赤芍;4、5两方可能是3方的加减,都具有升降气机的作用,用于耳聋、喉痹、沙哑、鼻渊等。
病例1: 李某某 女 46岁 干部面色苍白,乏力,纳差。后得一怪症,看书报只能垂目阅之,不能仰视。经西医诊断为;玻璃体混浊,用药多种未能收效
脉虚弱 舌质淡白 时愚正读《续名医类案》,知此中气不足,清阳不能上举所致。愚用李东垣方,调整脾阳升降之方:人参12克 灸甘草10克 当归12克 升麻15克 柴胡12克 陈皮10克 黄芪18克 白术15克 枳彀10克
生姜二片为基本方加减,前后服百余剂,视力恢复正常,人也吃胖。
病例2:黄某某 男 幼童 关帝山林区黄技术员之子三十多年前,患儿因患再生障碍性贫血在省城大医院久治不愈,经友人介绍就诊,愚先用调整脾阳方加减,服至卅多剂,诸症皆失,后嘱服人参归脾丸,服廿多盒,化验检查正常。那时木材供应紧张,黄技术员送木料一立方半,愚按当时价付之。此事印象深刻,以供同人临证参考。
病例3:王某某 女 70岁 居民自述二十余年睡不好觉,有时竟一夜失眠,服西药见效,但停药又失眠,白天头晕乏力,十分苦恼 脉弦
舌质红此肝阴虚火,用调整肝阴升降方加减:白僵蚕10克 天竺黄6克 蝉衣10克
远志12克 合欢花15克 白芍15克 川芎15克 当归12克 黄芩8克 片姜黄8克 炒枣仁15克 夜交藤15克 甘草6克 水煎服 三剂
一日一剂 二诊 服药当夜入睡四、五小时,三剂尽,睡七、八 小
时。有时白天也有睡意,仍头晕 脉缓 去黄芩加 桑叶12克 天麻15克 钩藤15克 菊花15克。巩固疗效。
病例4、双某某 女 47岁 家庭妇女近三月来,只能睡两、三小时,时彻夜失眠,白天多说多道,面色憔悴。脉虚数 舌质淡红尖尤红,苔腻 细问知月经周期紊乱,知是更年期之故,前心、肾阴虚,现三焦功能失调,挟痰浊。用药:山茱萸15克 生地15克 山药15克 淫羊藿15克 丹皮12克 郁金12克 白僵蚕10克 天竺黄3克 远志12克
片姜黄10克 合欢花15克 夜交藤15克 云苓15克 蝉衣12克 半夏12克 陈皮12克 竹茹12克 炒枣仁15克 浮小麦二两 甘草12克 大枣五枚 三剂
水煎服 一日一剂二诊:言一剂晚上有睡意,二、三剂能睡三、四个小时。效不更方,三剂。三诊,已能睡五、六个小时。舌尖不红,苔腻减,前方去天竺黄、竹茹 三剂 四诊:能睡七、八个小时,但仍多说多道 苔尽,脉缓 上方去二陈汤,三剂五诊:不多言多语 上方三剂,巩固疗效。体会:用方意在滋肾阴,缓心,祛火、痰浊,此为常法。此方重在调理三焦,三焦者乃西医之内分泌也,余曾写《三焦者内分泌》,方中用调理三焦的升降汤,故诸药配合,取得良效。从而印证了三焦者乃内分泌。
病例5、刘某某 女 10岁 学生发热恶寒,嗜睡,四日无大便,胸有前隐隐约约红点 脉数舌质红 邪入营血 清热解毒逐秽白僵蚕12克 蝉衣15克 黄连10克、黄芩12克、 黄柏10、大黄12后下 银花50克 连翘15克 石菖蒲9克丹皮10克 赤芍10克 甘草9克